摘要: 对学习过程的设置,不同的艺术家、老师都会有他从教育角度做出的考量。跟着老师学以后,我们还要很快确定下哪些东西是和自己最契合的,感觉契合的就容易写得好,看着不顺眼的,可能就
对学习过程的设置,不同的艺术家、老师都会有他从教育角度做出的考量。跟着老师学以后,我们还要很快确定下哪些东西是和自己最契合的,感觉契合的就容易写得好,看着不顺眼的,可能就很难写得好,或者要花特别大的劲才能写得好。
当你确定下一个点、一个方向以后,还要下“遍临”的功夫。比如写隶书,就要遍临隶书,写篆书,就遍临篆书。遍临是一种普查性质,如果不普查的话,就不知道自己所涉足的这个领域到底是何种状况。普查后才能认清差别,做到大致有数。然后再确定一个自己特别中意、特别有感觉、自己有较强解读能力的方向,锲而不舍地写下去。
大家深入的程度不同就造成了一个金字塔的结构,谁深入的多,谁就到塔的上端去,大部分人都是在中间,甚至在底部。说某个书家真草隶篆皆能,遍临诸帖,这个“遍临”还要看它的作用在哪里。
临摹到了一定阶段,就不单单是你和某个古人之间的事情了,还要面对一个时代,面对整个书法史,面对一个更为庞大的架构。
往往是越往下临,出现的问题就越多,自己的想法也越来越复杂:假如我们再深入一下,整个汉代就是这样的吗?那些碑都临过了,摩崖也临过了吗?简牍临过了没有?汉是从秦过来的,秦代的字到底怎么样?秦代没有隶书石刻,但有木简,秦代再往前又是什么样的?往后看,汉以后隶书出现了一个衰落的局面,一直到清代的异军突起才又有了起色。秦汉和清代首尾呼应,中间是一个断档。两者一比较,各自的长短在哪里,区别在哪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