摘要: 邓石如为清代碑学书家巨擘,擅长四体书。其篆书初学李斯、李阳冰,后学《禅国山碑》《三公山碑》《天发神谶碑》、石鼓文以及彝器款识、汉碑额等。他以隶法作篆,突破了千年来玉筯篆的樊篱,为清代篆书开辟了一个新天地。更多书法内容尽在集大家书法!
邓石如为清代碑学书家巨擘,擅长四体书。其篆书初学李斯、李阳冰,后学《禅国山碑》《三公山碑》《天发神谶碑》、石鼓文以及彝器款识、汉碑额等。他以隶法作篆,突破了千年来玉筯篆的樊篱,为清代篆书开辟了一个新天地。更多书法内容尽在集大家书法!
此外,最具邓氏特色的是隶书。他的隶书是从汉碑中出来,结体紧密,貌丰骨劲,大气磅礴,也使清代隶书面目为之一新。
《张子西铭》中的张子即张载,张载为北宋“五子”之一,世称横渠先生,尊称张子,程颢、程颐的表叔,出生于今西安,名字取自《周易·坤卦》“厚德载物”之“载”,“少喜谈兵”。创立了“关学”,与二程的洛学、周敦颐的濓学、王安石的新学、朱熹的闽学齐名,共同构成了宋代儒学。
邓石如身材高大,胸前飘一绺长长的美髯,遇人落落,性格耿介,无所合,无款曲,无媚骨,无俗气,称得上顶天立地的一个伟男子。因为其祖辈出身寒微,枯老穷庐,他的一生更备尝人间的酸甜苦辣,过着“采樵贩饼饵,日以其赢以自给”的生活。他以“山人”自居,于荒江老屋中高卧,把功名两字都忘记了。
邓石如为什么淡泊如此?他生活的时代,是历史上堪称盛世的“乾嘉时代”。他来到这个世界时,政局早已稳定,天下亦早已被爱新觉罗氏那双射雕射虎的手抚摩得比较熨帖了。生活随着时间的河流,日复一日地平静地流去。我们只知道他戴草笠,着芒履,策毛驴,浪迹天下名山大川,有如云水之间孤独的浮鸥。他的好友师荔扉曾经送他这样两句诗:“难得襟怀同雪净,也知富贵等浮云。”看淡了浮华、浮夸、浮名,也就与浮躁相去甚远。“忍把浮名,换了浅斟低唱”,柳永那种怀才不遇的牢骚他没有;“患名之不立,患年之不长”,贾逵的雄心进取他缺乏;“名飞日月上,义与风云翔”,李白的济世大志他也不具备。他只是归于淡,把世间万物都看得淡了,淡到自甘寂寞,远离红尘。
可是,他又真正地热爱着书法,一天也舍不得丢弃。每日清晨,他研一盘满满的墨水,就着净几挥洒,必待墨水用干了才上床休息。所谓“热爱”,在邓石如的人生里,除了出身寒微,饱受生活的煎熬以外,还得把功名利禄置于脑后而全身心地投入艺术的艰苦锤炼中。他不怕板凳一坐十年冷,更不愿像某些“名人”那样热衷于今天上电视,明日登报纸,后天获大奖,不然就日子一天也难过。
当年,他为湖广总督毕沅的幕友时,“与人论道艺,所持侃凿,丝毫不肯假借,布衣棕笠,贵客公卿间,岸然无所诎也。”俨然一种平民艺术家的本色。但是,“日见群蚁趋膻,阿谀而佞,此今之所谓时宜,亦今之所谓捷径也。得大佳处,大抵要如此面孔。而谓琰能之乎?日与此辈为伍,郁郁殊甚。”他看不惯官场的群蚁趋膻,也不愿阿谀权贵。那么,虽为幕友,却也是落落寡合的——他不适合那个生态环境。于是,他拂袖而去,返回民间,适者自适,从此一生六十余年再也没有混迹于官场。